圣严法师著述
注一:增一阿含卷六利养品:有一婆罗门劝佛至孙陀罗江侧沐浴除罪,佛以不与取、杀生、妄语、心等告之洗罪。
注二:易经观卦之疏云:‘微妙无方,理不可知,目不可见,不知所以然而然,谓之神道。’
易经观卦云:‘观天之神道而四时不惑,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矣。’
注三:佛祖统纪卷十五有朋法师传:‘湖人薛氏妇早丧不得脱,其家斋千僧诵金刚般若,请(朋)师演说经旨。妇凭语曰:‘谢翁婆一卷经今得解脱。’翁问:‘千僧同诵,何言一卷?’答曰:‘朋法师所诵者,盖师诵时不接世语,兼解义为胜也。’
注四:‘佛如医王,能治一切诸烦恼病,能救一切生死大苦。’(华严经入法界品三十九之十六)
注五:参阅佛祖统纪卷三十三法门光显志‘寓钱’条(大正藏四十九册三二三页)。
注六:参阅佛祖统纪卷三十(大正藏四九册三○○~三○一页)弥勒年代亦有异说。
注七:劫与三世劫的千佛。时间参看佛祖统纪卷三○(大正藏四九册二九七~三○二页)。
注八:阿僧只为华严经中百二十四个大数的第一○五个。若以万万为亿,万亿为兆,则一阿僧只相等于一千万万万万万万万万兆,又各为无央数。
注九:世界观参阅佛祖统纪卷三十一‘世界名体志’。
注十:佛祖统纪卷三十五(大正藏四十九册三三六页)司马君实注扬雄之性善恶混,亦谓孟荀各得性之一面。
注十一:禅宗的五家七宗的派别,不是理论的,乃就吾人所禀自然之理解,对禅所发挥之态度而言耳。故性质温和者其言和,性质烈者其言峻,因其发言之和峻,禅风因之而变,其禅风之相异,即禅之派别相异。故禅宗之派别在教理的区别上不若华严天台之明皙也。
注十二:宗密禅师,禅源诸诠集都序曰:‘故三乘学人,欲求圣道必须修禅,离此无门,离此无路,至于念佛求生净土,亦需修十六禅观,及念佛三昧,般舟三昧。’‘禅则有浅有深,阶级殊等,谓带异计,欣上厌下而修者,是外道禅。正信因果,亦以欣厌而修者,是凡夫禅。悟我空偏真之理而修者,是小乘禅。悟我法二空所显理而修者,是大乘禅。若顿悟自心本来清净元无烦恼,无漏智性,本自具足,此心即佛,毕竟无异,依此而修者,是最上乘禅,亦名如来清净禅,亦名一行三昧,亦名真如三昧。’
注十三:十诵律卷三八佛言:‘从今为破外道故,诵读外道书。’根本杂事卷六佛说:‘不应愚痴,少慧不分明者令习外书,自知明慧多闻,强识能催外道者,方可学习。’‘当占三时,每于二时佛经,一时习外典。’‘于日初分及以中后,可读佛经,待至晚时,应披外典。’
注十四:印度的佛梵相融:‘在佛教不但融摄三明之哲理,且将融摄阿阖婆吠陀之秘咒,吠檀多之学者,亦将融佛于梵,以释迦为神之化身矣。’印度之佛教二○七页)
注十五:通事舍人刘勰雅为(昭明)太子所重,凡寺塔碑碣,皆其所述(石城石像碑见存),深大同四年求出家,武帝赐名慧地──佛祖统纪卷三十七(大正藏四十九册三五一页)
注十六:(一)康未京兆虾子和上,印心润山而混迹闽中,沿江岸拾虾蚬以充食,暮卧白马庙纸钱中。五代梁世有布袋和上在四明奉化,其袋中藏有木履鱼饭、菜肉瓦石等物。以上均见佛祖统纪卷四十二(大正藏四十九册三九○页)。(二)宋真宗时,婺州沙门志蒙徐氏,衣锦衣,喜食猪头,言人灾祥无不验,呼人为小舅,自号曰徐姐夫,坐化时遗言吾是定光佛。奉其真身,祈祷神应不歇,世目之猪头和上──佛祖统纪卷四十四(大正藏四十九册四○三页)。(三)南北朝时有宝志大士,跣足锦袍,以剪、尺、镜、拂、柱杖、头负之而行,儿童见者哗逐之,或微索酒,或屡日不食,尝遇食鳖鱼者,从求之,食吐水中皆成活鱼。参阅佛祖统纪卷三六(大正藏四十九册三四六页)。
注十七:乌克德H.S.Olcott与H.P.Blavatsky夫人同于西元一八八○年自美国到锡兰纠弹英人之专横而维护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