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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行之法”不可误会,易行只是相对

  黄念祖居士《净修捷要报恩谈》

  但是另一点又误会了,有人说这是“易行之法”,因此我得到这个法门之后,我就可以很轻松的就往生了,不用自己去努一点力,这个又是错误。所谓“易行”者,是和其他的相比这个最容易。但是你要能符合达到佛来接引,你达到往生的目的,你的一切业,阿弥陀佛都替你包干儿了、都替你承当了,能做到这一步,你必须要符合“弥陀的心愿”哪!你要“真实的信,真实的发愿”,你对于这个娑婆世界无所留恋了。(如果)你很留恋这个娑婆世界的一切,那么你这个往生极乐的心就不专一。所以这一切搁在一起的话,我们要好好的“有信有愿”,而且很好的在念经、念佛,真能做到这一切也不是很容易,真的要自个儿的觉悟、自个儿的努力。

  所以这个“易”是比较来说,还是需要“一番寒彻骨”,“若不是一番寒彻骨,争得梅花扑鼻香”啊!所以夏老师也是从张宗昌要抄家,要杀他,他逃亡海外,说他是“宣传赤化”四十九。张宗昌就是一个军阀,实际是个土匪,他做了山东督军……(夏老师)他就逃亡到日本,回到天津又重病五十一(此时改号“莲居”),那只好闭关修持。这也就是说,到这时候儿才明白啊,“只有净土宗才是真实的”。所以就闭关修法,很精勤,不下楼,就是一个人在楼上,几年工夫啊,都要有一番真实的努力。

  附注:

  张宗昌(一八八一年至一九三二年),字效坤,山东人。绰号“狗肉将军”、“混世魔王”等,奉系军阀头目之一。张宗昌曾残酷镇压青岛日商纱厂工人罢工,造成青岛惨案。一九二五年四月任山东军务督办,七月兼任山东省省长。一九三二年遭枪杀死于济南车站。

  一九二五年至一九二七年,是血雨腥风的时代;一九二五年,张手段残酷,迫使莲公东渡日本;一九二六年,以张宗昌为总司令的直鲁联军进入北京后,立刻实行残暴的专制统治。张曾将真实报导军阀内情的著名报人邵飘萍杀害,罪名为“宣传赤化”。八月六日凌晨,著名报人林白水也是被冠上“通敌有据”的罪名杀害;同年,原全国人囧大囧常囧委会副委员长成思危的父亲成舍我老先生也惨遭张的迫害入狱,险送性命,幸得夫人求情于当时北方军政界“三元老”之一的孙宝琦,几经交涉,方才保命;成老先生一生从事新闻业近七十七年,也是个人力量从事新闻教育事业最长、影响重大的新闻教育家,一九六七年起任世界书局董事长。正如成舍我老先生历经生死,成就非凡一样,莲公若非遇此生死大难之境,恐难归心净土,这亦是菩萨慈悲示现。。净土行人当知,净宗一法,难遇难闻难信,今时今日,已闻已遇,当生决定信心,若不即生成佛,则有负于诸佛万劫恩德。

  一九二五年军阀张宗昌督鲁,以宣传赤化罪加害,籍没(没收、入官)家产,加以通缉。乃去国东渡,避居日本,是为莲公人生一重大转折。在日期间,与文化艺术界及宗教界知名人士多有交往,备受尊重。贤俊之士多来问学,甚至恭执弟子之礼,终身不渝。

  一九二七年,莲公归国,卧病津沽,时年四十四岁。此时华夏大地战火正炽,故里已然成墟,满目皆是演说无常、苦、空。公阅尽沧桑,其心转定。金石书画、性理词章,终非究竟,从此屏弃。作《无闷》二首云:“狂心果歇方无闷,世不能知道始尊,九死余生契此语,纷纭幻迹更何论。”“两字渠园亦幻余,园非是我我非渠,浮生有境终归幻,除却莲邦未可居。”自此改号“莲居”,借病掩关,专修净业,决志西方。

  莲公于卧病期间,深感人命无常,轮回路险,庆幸自己对念佛法门终生信心。作诗曰:“一病经三载,客气渐渐消,妄想随之减,犹如退水潮。静中细检点,所学无一可,亲故凋零尽,看看轮到我。揽镜一长嘘,不见旧时颜,仅余皮遮骨,已无胆包天。如斯而已乎,不禁彻骨寒,佛师父母恩,未报殊难安。业海猛回头,连呼错不止,此等闲伎俩,何能敌生死?昏夜观明星,南无无量寿!险哉此一转,否则佛难救。从此发惭愧,更作钝功夫,笑自由他笑,愚但安我愚。日暮途尚遥,何堪再蹉跎,一门深入去,誓欲出娑婆。”摘录于《净语》中《再题〈指月录〉答艮斋》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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